晨曦透过玻璃挥洒而下,微风穿越窗隙将薄纱轻轻掀起,病房内各种仪器不厌其烦的发出嘀嘀嗒嗒的声音。
几分钟后,躺在病床上的凉宫纱香手指微动,细长睫毛也轻颤了一下。
缓缓睁开眼,视线逐渐从模糊到清晰,五感也恢复过来,凉宫纱香首先闻到的是淡淡的消毒水味,然后才是略有些胀痛的脑袋,以及腰侧和左边大腿的疼痛,但没到不能忍的地步。
她先是像清晨时被闹铃吵醒后一样的盯着空荡的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
再然后。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先是自己被原野司气个半死,怎么给他台阶也不下,好像这辈子不劈腿出轨就不是他一样,她就是再不要脸也不能忍了,失望透顶决定要分手。
虽说被这货夜里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