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条？”
“不然呢？”
“可是……我要怎么写？”
“跟上次一样啊，咱俩的欠条相互核销就行了。”
“我……暂时只支付利息可以吗？”
“当然，不过如果你迟迟不兑现欠条，那我有权力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索要利息。”
经过短暂的思考，姜黎点了点头，“嗯。”
姜黎认真的写了欠条。
虽然前天李亿在那边开玩笑，说后悔了之类的话，实际上她能看出来，李亿并没有特别在意她的身份。
况且现在她哪有什么身份啊，家里的公司都要破产了。
“九张吗？”
“嗯，你放心，如果十月中旬之前，单日订单达不到一百头，少多少我就双倍退给你，前提是鼎森集团不能找借口拒绝。